感人随笔日志

进修社 人气:1.38W

母亲的宝贝

感人随笔日志

蛤蟆村有个叫七两的男孩。说是孩子,其实今年已经三十出头了,可身子却像个四五岁的小孩。七两一出生就带有先天性的疾病,身子长不大也罢了,两条腿还不能走路,只能爬。人长成这样,倘若是个傻瓜,糊里糊涂过一世也就算了。偏偏七两的智力一直发育正常,三十岁的智力,五岁的身体,叫谁也接受不了呀,七两经常觉得自己生不如死。父母倒是没有嫌弃七两,母亲天天像照顾一个婴儿一样照顾着他。父亲过世后,母亲就编了只背篓,只要离家三步远,她就把七两放到背篓里背着。

一天,城里的姑姑家添了个胖孙子,母亲当然得去道贺喝喜酒。来到姑姑家门外,七两知道姑姑家现在肯定有很多客人,他不想进去,就在后面拍拍母亲的肩膀,说:“妈,你把我放下吧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母亲一听,停下脚步,迟疑了一会,说道:“你姑姑他们不会怪你的。”七两苦涩地说:“我知道,不过今天是姑姑家大喜日子,我进去不合适。”见母亲似乎仍在犹豫,七两立刻猜到了母亲的心思,她是怕自己一个人在外面,会出什么意外,更怕他想不开做傻事。就在前年,七两就曾经趁母亲不备,悄悄爬出背篓,向一处山崖爬去,想滚下山崖一死了之。

七两哽咽着说:“妈,你就放心吧。我再也不做傻事了,我好久没进过城了,你让我在这里好好看看。”

母亲考虑来考虑去,只好无奈地把背篓解下,挨着街边的一堵墙,又反复叮嘱了一番,这才提着礼物匆匆走了。过了没一会,母亲又跑回来,往他怀里塞了两把糖果:“七两,你先吃着糖,妈一吃完饭就带你回家,乖乖的,不要乱动啊!”说着,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
七两连连点头,等妈离开后,他探头探脑,贪婪地看着面前宽敞热闹的大街,心情渐渐地开朗起来,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

就在七两看得入迷时,有个路过的人往背篓瞧了一眼,叫起来:“哎呀,有个怪人!”

七两一听,眼里的亮光就像关了闸一样,立刻黯淡熄灭了。他下意识地低下了脑袋,往背篓里缩,只盼着那个人快点离开。可由不得他自己,没一阵工夫,背篓旁就围了一圈看稀奇的人。那些人对着他指指点点,七嘴八舌,说啥的都有。

七两不想理睬他们,可那些人的话还是源源不断往耳朵里钻,而且有些还说得很难听,甚至有几个人嘲笑起来。虽然他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,可那时都有母亲护着他。可这回,母亲却不在身边了。

父爱无言,儿女反哺

一位19岁少女在踌躇满志地迎接2007年高考之际,却惊闻在异乡打工的父亲身患绝症,即将被摘除双肾,生命危在旦夕。在家里筹钱无望,肾源迟迟找不到的情况下,为挽救至爱的父亲,女孩作出了让常人难以想象的决定:毅然决然地为父亲捐献自己的右肾。女孩的孝心延续了父亲的生命,面对无家可归、一贫如洗、债台高筑的逆境,女孩依旧笑对生活,把父亲带到学校,一边读书,一边细心照料父亲,她用生命谱写了孝的传奇和爱的绝唱。这个女孩的名字叫曹瑜。

1988年5月15日,曹瑜出生在四川省邻水县荆坪乡对角村,父亲曹洲德、母亲彭素碧都是当地农民。

曹瑜的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,三个可爱的宝贝儿女,让曹洲德夫妇深感肩上的担子重。为了孩子们的未来,夫妇俩决定去福建打工挣钱。

父母去打工的那年,曹瑜才5岁,她和弟弟妹妹被寄养在外婆家。小曹瑜很懂事,乖巧的她从来没有抱怨父母不在身边照顾自己,除了管好自己的学习,带好弟弟妹妹,还常常主动帮外婆做家务。而在小曹瑜心里,每一次外婆叫她去接电话的那一刻,是她最快乐的时候,她知道,准是爸妈来电话了。

光阴似箭,转眼到了2006年,曹瑜已是邻水县石永中学高三(2)班的学生了。在父母含辛茹苦为她营造的良好学习环境中,她格外勤奋,离高考还有半年多,曹瑜理想的翅膀已经跃跃欲试,她想通过自己的刻苦努力考上大学,给父母一份骄傲和惊喜。

然而,天有不测风云。2006年12月8日,正在教室上课的曹瑜被传达室的人叫去接电话。电话是母亲从福建打来的,母亲告诉了曹瑜一个残酷的事实:父亲患了尿毒症,而且病情危险,可能要做换肾手术。“换肾”这两个字,以前在电视、报纸上见到过,也听说过这类事,没想到这样的不幸竟落在自己父亲身上!

12月14日,正当忧心忡忡的曹瑜要去福建看望父亲时,得知病情危重的父亲已于这天乘飞机从福建飞往重庆,并转到西南医院。于是,12月15日,曹瑜向学校请了假急急忙忙从邻水赶往重庆。到了病房,看到躺在病床上全身浮肿的父亲打着吊针,看到曾经健壮魁梧的父亲如今被病痛折磨成这个样子,曹瑜心里顿时难过得直想哭,但她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安慰父亲:“爸爸,你安心治病,这病一定会好的。”说完这话,背过身去,曹瑜忍不住直掉眼泪。

“一向身体硬朗的父亲极少生病,怎会一下子说病就病倒了,而且来得这么重!”曹瑜很纳闷,她探问母亲彭素碧,彭素碧犹豫再三,最终向女儿说了丈夫隐瞒病情,拖着病体打工,硬撑了三年多的事实。

 留在最深处的爱

她变得谁都不认识了,外孙、孙女,甚至自己的女儿和儿子。

有一天她失踪了,我们全家都急得不行,四处寻找,最后终于在郊外看到她了。可她一个劲嘟囔为什么要带她回来,她要回她自己的家。

我们都十分痛心,原本那么疼爱我们的外婆不见了。

惟一庆幸的是她还记得外公,有时她睡在床上,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,嘴里就喊着外公的名字。可她却不认得外公的人,就算外公站在她身边,她还会用拐杖打外公。但我们知道外婆的心里还是有外公的,毕竟外公是她这辈子最爱的人。

后来,外婆的病情变得更不乐观了,需要住院。一开始,外婆死也不肯去医院,最后我们和她说外公在医院里等她,她这才妥协了。一路上她还不住地问我们,医院到了没,她要见外公。其实那时外公就坐在她的旁边。

到医院后,外婆渐渐喜欢上了吃橙子,并且只要外公喂她。我们还以为她认识外公了。谁知她说,”我就要他喂,他喂的样子像老头子。”